“冯大哥,我还是更喜欢读书,我打算今年便要去考秀才,若是不行,再说去投军。”王培安鼓足勇气道。
“大哥,我看哱云前日里带着人往东面去了,这帮鞑靼人要想干啥?”敞着胸襟的汉子有些疑惑地道:“一个夜不收兄弟回来说,榆林镇那边也有些动静,这过年过节的,要干啥?”
这把团扇看样子不算是特别贵重的物事,太贵重了晴雯那丫头也买不起,不过这扇结倒是花了心思的,一个用丝线编成的如意结。
实际上他也有一些想法,但是却太过于大胆和不走寻常路,所以对着张瑾和何治胜他们都从未提起,但现在看来柴恪、杨鹤和自己父亲也都意识到了这一点,所以应该都是在考虑战后的事宜了。
流官土官的矛盾,土司和本地百姓的矛盾,流官与本地百姓的冲突,每一个都可能是导火索,但这种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甚至都是几十年了,也许明天,也许明年,也许五年后,所以很难说。